冉冉冉啦

[转载]德哈《世界在我手中》


很多悠闲时光吗Ⅰ生活中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有需要理解的东西

“我说真的。”德拉科在铺床的时候问哈利说,“你觉得邓布利多教授他们会说什么。”
哈利正在摆弄被快干咒一下子弄干的头发,争取让它们不显得特别毛躁和张牙舞爪,“嗯,”他想了想才说,“或许他们什么都没说……我们缄默不言,我们以吻封缄?”
“你觉得呢?”
“我觉得?”德拉科重复,“我觉得你渗透进我的生活,乃至生命,让我此生沉迷——”
荧光种黄贝在窗外像星星那样闪烁,哈利站在床尾看着德拉科,灯火摇曳,连带着他眼中的光影也摇曳,他问德拉科,“干吗这么看着我?”
“我看你……”德拉科拖长了音调,“是催促哈利小宝贝快点上床睡觉啊……”
哈利装模作样的干呕了一声,“拜托你别模仿我妈在我三岁时候叫我睡觉的语气,我好像整个假期都是在这样的温声细语中煎熬过来的——”
哦——哈利咬了下嘴唇,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敏锐的感觉到德拉科翘起的唇角慢慢的塌了下去,就像在黑夜中合拢起的花叶……他知道为什么,这也是他该面对,该坦诚但是却一直都胆怯的——但是哪管现在,他都不想把即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德拉科。
詹姆斯和莉莉因为知道部分真相所做出的猜测而心疼他,为他担惊受怕,却又无条件支持着他……这也是他一直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的原因——与其让更多人因为不确定的未来而担心,还不如他一个人背负所有……但幸好他一直不是一个人,现在还有邓布利多一起殚精竭虑。
况且……
在知道之后,行为难免会变得刻意。
哈利走到床边,一下子躺在柔软的床铺上面,然后歪着头看着德拉科,在旁边拍了两下示意他,“来啊,咱来在睡前夜谈一会儿……”
“谈什么。”德拉科从善如流的躺上床,然后关上灯。
整个空间似乎在那一刹那陷入了黑暗,但是当你眨眨眼,慢慢适应了这种黑暗之后就会发现这并不是完全的黑暗,你还能看清身边人隐约的轮廓,能感知到他无比专注的视线——
只是这空间很静,静到你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和对方的呼吸声,心跳声,和……吞咽声。
“我……”哈利喉头滑动一下,有些艰难的开口,“我知道你要做什么……甚至知道你……想要怎么做。”
“我知道你知道。”德拉科这样说,“但别告诉我。”
哈利在一片黑暗中注视着他。
“虽然我很可能再次选择你知道的方法,但是,我希望那是我的选择。”德拉科也在这一片黑暗中注视着哈利,“我只需要知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他看到哈利摇了摇头,那幅度很轻微,似乎不是反对或者抗拒,只是他内心纠结和犹豫的一个小小的体现。
“我需要你尽你所能的为了杀死邓布利多这个目标努力,”哈利的声音中仿佛带着一种无机质,好像这些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并不是他的本意:“我需要你对他表现出表面上的忠诚和畏惧……我需要你……让邓布利多从高塔坠落地面……”
德拉科点点头,“从而让他永生?”他说。
“就像有一个身形枯槁的黑魔王在纽蒙迦德等待伏地魔和死亡一样——死亡只是下一段旅程的开始。”哈利目光四处游移,“他们会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得到一段属于自己的时间,算是这世界对他们贡献的回报。”
“而我……”哈利的目光重新放回德拉科身上,“我先不去想什么以后,我只想你——”他抓过德拉科的左手,手指牢牢的箍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掌在他的心口摊开,就像是把那整颗心都纳入掌中。
“我保证,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可能让那个肮脏的标记出现在你的手臂上。”
“我发誓。”
德拉科看着哈利,他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知道那眼神一定是笃定认真的……所以,他点了点头,轻轻应了声:“好。”
然后又问哈利,“我想吻你,可以吗?”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但是态度却认真的好像问的真是个正经的问题。
哈利没说话,只是干脆的吻了上去。
****
开学第一天的天气特别好,大礼堂的天花板瓦蓝瓦蓝的,飘着几缕淡淡的浮云,就像高高的、装着竖框的窗户外面的天空一样。哈利边吃着早饭边跟着身边的人聊天,大家说的都是自己对N.E.W.Ts课程的考虑,以及询问别人对N.E.W.Ts课程的考虑。
吃过早饭,他们仍然坐在座位上,等着院长发放这学期的课程表。在确定每个人的课程表之前要先确保他们的O.W.Ls成绩达到继续学习他所选择的N.E.W.Ts提高班课程的要求。
不过哈利倒是不担心什么——到了完全不用他操心的程度,斯内普在走到他身边的同时放了一张课程表在他面前,然后走过他,放了另一张课程表在德拉科面前。
哈利:“……”
“你们对我按照你们的就业指导以及最终成绩安排的课程有什么异议吗?”斯内普侧眼扫了哈利和德拉科一眼,哈利有些怂的摇了摇头……哦不是怂,是因为这课程表安排的一点错也没有。
而德拉科的课和哈利完全一样……不知道斯内普教授是不是真的结合考虑了就业指导以及最终成绩才做出这样安排的。
但这有什么什么重要的?现在唯一重要的就是上午第二节课,同时也是新学期第一节课的上课时间来的比他们想的更快一些——可能也是因为悠闲的时光过得总是很快吧。
黑魔法防御学的教室已经充满了浓浓的斯内普个人风格——窗帘拉得紧紧的,只有蜡烛发出的微光,光线比平常更加昏暗。墙上贴了一些画着遭受痛苦的人、狰狞的伤口和离奇扭曲的身体局部的图画。
积极的斯莱特林们占据着教授眼皮子正中间的那排桌子,然后等待着散漫的其他学院的学生陆续坐满教室——上课铃打响之后,斯内普关上教室的门,慢条斯理的走到讲台,用他往常的缓慢语调说道:“我有话要对你们说,希望你们的注意力高度集中。”
斯莱特林们正襟危坐,其他学院也都在他那具有压迫警告意味的目光下安分下来。
“很好。”斯内普说,“我想你们也都清楚,迄今为止,这门课程已经换过五位老师了,我不想过多的评判前几位老师,因为他们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你们只需要紧跟我的步伐,尽可能不让自己落的太远,并且努力纠正、摒除五年混乱学习带给你们的种种错误。”
“我的课程,高深得多。”
他边说着边走下讲台,绕着教室走来走去,说话的声音也放低了些,“黑魔法,”斯内普说,“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变化多端,永无止境。与它们搏斗,就像与一只多头怪物搏斗,刚砍掉一个脑袋,立刻又冒出一个新的脑袋,比原先那个更凶狠、更狡猾。你们所面对的是一种变幻莫测、不可毁灭的东西。”
任谁,只要在听他说话,都能听出他话里对黑魔法的喜爱和景仰。
“有谁对我的观点有看法,都可以站起来直抒胸臆。”斯内普嘴角噙着冰冷的笑环顾整个教室,不断地点了几个人的名字,但这些人不是支支吾吾,就是沉默不语。
直到——
“哈利·波特。”斯内普看着哈利,“你来说说。”
哈利站起来的时候和之前几个学生一样仓皇无措,似乎不知道要说什么,“唔……”他支吾了一声,想了想:“我有一把双刃剑,是无所谓的杀人,还是为了保护而拿起它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我们所熟知的魔法像盾,而黑魔法是双刃剑,所以使用它的人也要时刻谨记它威力强大,不止伤人,更会伤己。”
“你使用过黑魔法吗?”斯内普问。
“……”哈利沉默了几秒钟,随即坦诚的点了点头,“是的,教授。”
所有人都好奇得竖起了耳朵,但是出乎他们预料到是,斯内普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摆摆手让哈利坐下了。
纳威的目光越过重重桌椅投到了哈利的后脑勺上,凝望了一会儿又有些低落的收回了目光。
“东方有句古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因此,你们的防御,”斯内普稍稍提高了音量说,“也必须像你们需要对付的黑魔法一样灵活多变,富有创新。”
“这些图画,”他一边走一边顺手指指其中几幅,“生动表现了那些受害者的情形,比如说,中了钻心咒(他挥手一指一个显然在痛苦惨叫的女巫);感受到摄魂怪的亲吻(一个男巫蜷缩在墙角,两眼失神);或遭到阴尸……”
哈利坐在座位上,完全没有注意听斯内普在说什么,而是在想如果刚才他继续问下去‘你当时是什么感觉?’,那他会回答‘轻松,放松,看着她痛苦巨大的满足感充斥满我的心脏,就像一个氢气球那样。’
‘你后悔过使用黑魔法吗?’——‘从不,也永远不会。’哈利想,‘有如果机会,我会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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